备一点小菜,老夫即刻便去。”穆道承离坐而起,转而对楚、翁牧二人笑道:“走,去池塘的亭中喝酒再叙。”
洛逍遥与萧慕云二人年龄相若,虽男女有别,但心无杂念,若非有长辈在旁,二人倒是无所拘束,天南地北各有所聊,此时二人在池塘亭中畅谈,见穆道承三人行来,忙迎上见礼,穆道承甚是感慨般的对萧慕云道:“小慕云,再过几日便要随你师父去太白山了,今晚得陪师公喝上一口。”
萧慕云对穆道承感情甚深,听了师公言有感叹之意,便娇笑着道:“师公,听师兄说太白山也是清静,不如您老人家也去太白山一年,免得慕云也想师公。”
穆道承哈哈一笑,望向楚南风:“大兄弟,你觉得如何?”
楚南风知他言笑,便道:“若前辈肯去,太白书院山长之位虚位以待。”众人一阵大笑。
这池亭围栏皆铺有青石长板为座,亭子中间置有五尺见方的石桌,桌边置有石礅,穆道承示意楚、翁二人落座,望了一眼坐在青石板上的洛逍遥,言道:“逍遥悟性异人,五日内便将月霜刀法精髄领悟三分,实是难得。这次归去,可将玄元初经带上,慢慢参悟,他日必能超出老哥所学。”
楚南风闻言脸色一变,“这如何使得?”
“历来武学失传,皆因门户之见所致,愚人不足言道。”穆道承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老夫一身所学皆是恩师所赐,时至今日,老夫尚不知恩师法号大称,恩师之意老夫悟得,开宗立派,是为私见。如庄子释经……”
“道德真经,开篇即言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庄子却以齐物论、逍遥游,大宗师注释道德真经,又以盗跖、渔父贬孔圣春秋……皆其强辨、私见。”
楚、翁二人一时听得目瞪口呆,穆道承呵呵一笑:“道德真经之“我”喻为自然,不立私意,实为无我,庄子硬是著书释其忘我。本是无我,何来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