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五官扭曲,咬牙切齿道:“他也曾经是我最好的朋友,那时候我们几乎无话不谈,学术上我们是齐头并进的对手和伙伴,生活里他比我大几岁,一直像个大哥一样照顾我。”
“所以你那时候怎么也想不到他会那么嫉妒你,甚至到了恨不得毁掉你的地步。”
“他后来就像你说的那么做了。”袁成德道:“当时我们一起搞一个小发明项目,眼看就要成功的时候,有一天我把自己喜欢关暮雪的想法跟他说了,然后他就鼓励我说要大胆跟人家表白,我没多想就说好,他就买了两瓶可口可乐让我拿着去找关暮雪。”说到这里,他又叹了口气,那声音少了几分仇恨,多了些许哀愁。
李牧野问道:“可乐被做了手脚?”
袁成德点头道:“是的,全被你说中了,我被他算计了,关暮雪用一反常态的方式拒绝我以后,我突然就变的特别狂躁,然后就发疯的扑向她,而那天她也不像往日那么温和,特别激烈的跟我打了起来,结果我就咬掉了她的鼻子。”
李牧野道:“我想你们两个之间的仇恨应该不止于此。”
“是的。”袁成德道:“后来我被学校劝退,前程尽毁,我们家因为我的事情赔偿了关暮雪家一笔钱,家庭生活水平直线下降,迫不得已下搬出了楼房,租住在平房,那时候我真的承受了很多痛苦。”
“那个人为什么又找上了你?”
“因为我们共同研究的项目。”袁成德道:“那个专利被相关部门采纳应用到了航天工业领域里,他想独享成果,但工业部的领导希望我也参与到这个项目当中来,所以他就又对我下手了,一天晚上,我们家租住的房子突然发生火灾,我因为当晚没在家才躲过一劫。”
“你做什么去了?”李牧野道:“那件事之后,很多人怀疑你是放火的真凶,而你始终也没跟任何人说清楚当晚行踪。”
袁成德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