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得很铁,我这心里‘咯噔’一下,一股急火直蹿脑门儿。”
赵母:“别跟我说话,我这会儿不想理你!”她伸臂将信放在桌角,目光仍望着信。
赵父也坐在她坐的那张长沙发上了,摸索到了她一只手,握着又说:“连人家小刘江都说了,世上哪儿有没争吵过的父母呢?所以,你不接受我的道歉,还不想理我,那是不对的!”
赵母挣出了手,起身坐到另一只沙发上,气闷地说:“你这不是烦人吗你!我说不想理你,就是不想理你!我心里对你火透了!”
赵父:“同志,你还别得理不让人。我请求原谅是因为我的修养问题。但我对于曙光和晓兰的关系,刚才的态度是不变的!怎么友爱都可以,就是不允许爱。这是原则问题。我这人,在原则问题上是从不让步的。明天,你还非给曙光寄出一封信去不可!”
“如果我偏不呢?”
“那我就只得请别人代写。必要的时候,我要去陕北,去那个坡底村,当面教训教训咱家老大!”
赵母瞪着他,慢言慢语然而句句有分量:“老赵,咱俩成为夫妻二十几年了,以前,我自以为是特别了解你的……”
赵父:“你当然是特别了解我的!”
赵母:“现在看起来,倒也未必。”
“未必?!你……”赵父手臂伸向赵母,不停地指点。
赵母:“把手往下。”
“不!你不实事求是!”
赵母严厉地:“把手放下!我不但是你妻子,还是正营级军医,你别跟我在家里耍这套大男子主义,我才不惯你这坏毛病!”
赵父不得不把手放下了。
赵母:“我问你,如果你怕受什么政治牵连,当初又何必把晓兰接到家里来住?又何必说服曙光陪她去陕北插队?曙光本已做好了去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的准备的!那天亮也就不必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