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兴的。既然明年开春儿才回陕北去,这段日子里可要经常来玩儿,把你们在坡底村插队的那几名知青也带来,我愿意听你们讲陕北农村的事。”
刘江感激地接过礼物:“那谢谢伯父了,过几天我就带他们来玩儿!”
赵母将刘江送出门外,刘江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我差点儿忘了,伯母,曙光他还让我带回来一封信。”
他从内衣兜掏出一封看去装有不少页信纸的信封,递给赵母:“这封信曙光原本是让晓兰捎给你们的。可晓兰跟我们走到半路,又回坡底村去了。她怕曙光独自一人留在坡底村那么长的日子,太寂寞了……”
赵母:“刘江,曙光和晓兰之间,是爱情,不仅仅是友爱吧?”
刘江:“这,我也说不太准,我和女孩子连友爱都没友爱过。也很可能,他俩那是友爱,我给误当成爱情了。伯母,晓兰是这么嘱咐的,让我一定亲口告诉您和伯父,现在不要拆开这封信看。等某一天曙光他觉得你们有必要看,并且让你们代为转寄某方面的时候,他会想方设法通知你们的。”
赵母不安起来:“你不是说他现在是代理支书了吗?那这信……”
刘江:“伯母放心,曙光他现在很好,在老乡中威信最高。我们知青,大家也都很团结,很服他管。但他在这一封信里究竟写了些什么,我确实一点儿也不清楚。晓兰说她也不清楚。她说曙光怎么嘱咐她的,她就原话怎么嘱咐给我听了。”
赵母心里困惑,嘴上却说:“明白……”
赵母手拿信进入家门,插好门,在过道那儿看着信,疑惑,信封很厚,两面无字。她拿着信坐在沙发上,仍疑惑地翻过来调过去地看。
赵父:“同志,多包涵啊!刚才,我确实不该当着咱们小客人的面,和你那么大声嚷嚷。失态,失态。可我也不是完全没有冲动的理由,一听那小刘江说曙光和晓兰爱上了,而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