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急着出来了,给我搓搓背,行不?”
后一句话自然是说给小嫘听的。我还没离开房间,他已开始脱衣服了……
在一阵急猝的敲门声后,是几秒钟的沉寂,接着是一阵粗暴而严厉的喝斥:
“住口!要解释到了另外的地方再解释!……”
“少跟他们啰嗦!把他们拖下床!……”
“你他妈的披上衣服!想腐蚀公安干警啊?!……”
“都铐上!走!快走!……”
男人们粗暴严厉的喝斥声中,夹杂着小嫘的哀哀哭泣和惊骇尖叫……
这正是我静静地躺在床上,于似睡非睡状态中期待着从隔壁听到的……
尽管没听到翟子卿的什么声音,但我完全能想象得到他当时的狼狈情状……
我硬撑着困盹坚持到两点多,一时似乎获得到了最完美的补偿,那一种快感像葡萄糖缓缓注入到血液里似的舒畅。我曾因脑供血不足打过“点滴”。人有时也会由于非病理原因而产生脑供血不足现象吧?那么当然也同样需要心理“点滴”啰?它究竟能维持多久的舒畅呢?……
于是我服了两片安眠药……
接着我睡得很香很香。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十点半……
我第一次在没有小嫘相陪的情况下去餐厅用餐。经过一楼大厅时,我发现那个预先通风报信的小伙子一直在总服务台后望着我——我一望他,他立刻将后背转向我……
虽然这一次只好由我自己买单了,但我胃口大开,吃得挺多……
两天后,我求助于当地新闻界,将翟子卿和小嫘保释了出来。他们对我的名字当然并不陌生,再加上我是当地老知青这一层似乎与当地人有着特殊亲情的关系,事情办得较顺利。
不过子卿交了五千元罚金……
不过他和小嫘都没有脸面再回到那宾馆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