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拉扯大两个小子,烦小子啦。可谁知道振庆他爸是不是跟我一样呢?”
大屋里,吴振庆仍站着,望着屋顶。
胖姑娘先开了口:“你坐啊!”
“我站着挺好……”吴振庆掏出烟来吸。
胖姑娘说:“给我一支行么?”
吴振庆一怔:“什么?”
胖姑娘说:“烟啊!”
吴振庆反应过来,忙说:“行,行!真对不起,没想到你还吸烟……”他递给她烟,并替点着。
胖姑娘很有风度地吸吐着,说:“下乡九年,喂了八年半猪。有时一个人很愁,很闷,就偷偷吸烟。”
吴振庆有点儿放开了,说:“咱们都是兵团战友,我不能骗你,其实,我现在没工作。不久前是在一个小施工队干过,可施工队散了。我妈之所以替我遮掩,老人的意思我不说你也能理解,无非怕我打一辈子光棍。”
胖姑娘说:“像你这么一表人才的,哪能呢!”
吴振庆说:“你这是王八瞅绿豆……对不起,我说走嘴了,我的意思是,你太夸我了!”
“你这人真实在……”胖姑娘说。
“也就这么一条优点吧。”
“我就喜欢实实在在的男人……”
吴振庆不知所措地说:“你可千万别……别那样……我的意思是,一个男人光实实在在这么一条优点,太不值得一个女人喜欢了。再说我也不总实在……”
胖姑娘笑了:“你说话真逗!”
“我可不是在开玩笑,我是很严重的……”
胖姑娘说:“我看得出来你是很严肃的。我也是很严肃的。其实,我也很实在。所以,我也不骗你。你属牛的,虚岁三十三对不对。”
《年轮第五章》2(4)
吴振庆点头。
胖姑娘说:“我属鼠,比你大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