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我一开始坚决不答应,昂山就走出去,把刚刚被毒贩们割下的彭波的心脏拿了进来,当着我的面一片片地割下来下酒……我怕了,嘴上说不答应,心里已经怕了,我不想死,尤其不想死后心脏也被昂山挖出来下酒吃。
昂山又把我关了起来,让我考虑考虑。当天晚上纳温又来了,她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求我答应她爸爸的要求。我至今都不明白那天晚上是怎么了,我把纳温拿来的一壶酒全都喝光后,居然占有了她……第二天一早,我就成了一个彻底的背叛者。昂山很高兴,给了我许多钱,并且答应把纳温嫁给我。他让我安心地待在那里,又命人找了一具身材跟我差不多的尸体(确切地说是专门选了一个活人杀死)。等那具尸体和我两个战友的尸体腐烂得差不多了,他才命人潜到国境线内,把尸体埋了起来。
我留在了昂山的贩毒组织里,和纳温双宿双栖,成了昂山的女婿,整个组织的人见了我全都是一脸的媚笑。从那儿以后,这个组织偷运毒品入境的风险大大降低。那时,我也曾冷静下来,为自己犯下的罪恶自责不已、痛不欲生。可是我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回头了……而每当我看见纳温,将她拥在怀里时,又邪恶地想,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我在这样的矛盾中生活了很长时间。那段时间我不断地自责,不断地自我安慰,唯一能发泄的,就是跟着那几个雇佣兵教官拼命地训练。
我练就了一身本事,枪法、战斗技能都不在那些教官之下。那些人走后,我成了昂山那支武装的领导者,帮着他武装运毒贩毒,帮着他带人与其他毒贩火拼,我成了他的左膀右臂。
我就这样过了三年多,直到我们的贩毒组织遭到y国政府军的围剿,几乎全军覆没,我的部队也被武器装备占绝对优势的政府军打得七零八落。昂山被直升机发射的火箭弹炸成了焦炭,我带着负了重伤的纳温仓皇逃走……
纳温最终也没活下来,临死时她告诉我,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