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一个叫彭波,是两个老兵,军龄比我还长一年,那一年也是他俩在部队的最后一个夏天。我记得当时丛林里闷热得要命,我们沿着既定的路线在丛林中巡视,没过多久浑身都湿透了,一路下来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最后我们到达国境线边缘。按照程序,我们要在那个位置向国境线以外瞭望,确定对面是否安全。我们选了一个位置,我刚刚拿起望远镜,就觉得眼前一黑,后脑像被锤子砸了一样。临倒下去那一刻,我发现我们脚下的灌木丛里突然跳出来几个披着吉利服的人……
醒过来时,我发现自己被捆绑着关在一个小木屋里,两个战友就绑在我身边,我们的嘴全被胶带封着,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眼神交流。我们不知道身处何地,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一直到第二天一大早,那群毒贩们闯进来,对我们一通毒打,我才隐约得知,那里已经不是中国境内了,而是境外一个武装贩毒组织的老巢。
那些毒贩恨死了我们这些边防军人,把我们往死里打,往死里虐。他们用削尖的竹子戳进田荣军的肛门里,一直往里戳,直到竹尖从他的嘴里穿出来。他们用刀把彭波的肚子划开,将他的内脏一件一件割下来……要不是她闯了进来,我早就被他们打死了。
她叫纳温,是这个贩毒组织首领昂山的独生女,我第一眼看到她时,无论如何也不能把她和那些凶残的毒贩联系起来,她很漂亮,漂亮得让人不敢直视。纳温喝止了那些毒贩,又让他们把唯一没死的我拖到外面,叫来毒贩里面的医生给我敷药。看到我遍体鳞伤,纳温居然流下眼泪来。
纳温带我去见了她的父亲昂山,当时昂山的身边坐着几个身材高大的白人。事后我才知道,这几个白人是雇佣兵,是昂山花高价雇佣来的教官,用来训练他自己的武装,而我们三个便是这几个教官送给昂山的见面礼。昂山见了我很热情,之后就向我提出要求:他要我给他画出所在部队巡逻的路线图和巡逻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