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流泻下宛如水中精灵,她就是男人都梦寐以求的仙界礼物。她脆弱、娇柔、晶莹、不堪一击。陈济民发誓,他得到过她,就永远不能再靠近别的女体。
爱她爱她深爱她。一生一世,他都要给她幸福。
他们是真正的相公和娘子了。桑桑不理会别人怎么想,她开始把长发挽成一个后髻,幸福地招摇过市。
父亲告诉她,待法定年龄到达之后,就会为他俩举行正式的婚宴。而陈济民答应桑桑,他会与她走遍天涯,她喜欢留在哪里生活他都依她。
桑桑问:“哪里有最好吃的巧克力?”
陈济民想了想。“应该每个国家也有美味而独特的巧克力。”
桑桑认真地点下头,然后说:“那太好了,我们每个国家也住上半年吧,吃完巧克力便走。”
陈济民笑得很开怀,他知道他有一段甜美如童话的爱情,以及最馋嘴的童话女主角。
夏季将尽之时,陈济民把一串风铃送赠给桑桑,风铃以数串圆镜串连而成,铃声悦耳。桑桑把风铃挂于房间外的帘缝上,让自己每天一张眼便看得见。
陈济民取笑她:“看,每块小镜上都是你那厚厚的朱唇!”
桑桑敏感地反问:“嘴唇厚是不好的吗?”
陈济民搂住她,说:“洋人说,女人唇厚性感!”
接下来,当然就又是欢乐的嬉笑和情深的拥吻。
幸福溢得太满了,当幸福过剩,只需一丝微弱的风,那串风铃也雀跃地叮叮作响。
在一种轰烈,但又静悄的感觉中,桑桑学习成为一个女人。她的日子,是说不出的喜乐。
陈济民回城市上学去,但却在这一别之后,便音讯全无。桑桑日盼夜盼,不祥感顿生。
在三十多天后,她和家人才接到天津的来信,信中说,陈济民在开学的第一天被鲁莽的电单车碰倒,昏迷半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