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轻声问。
任苒没有作声,目光仿佛已经牢固地粘在画上。
许久后,她喃喃地说:“是,我很喜欢,我最喜欢的就是这幅。你能还给我家吗?”
最后一句话,她是在转过头,郑重其事地对黑泽雄二说的。
黑泽雄二笑了起来:“任小姐真会开玩笑。”
“这幅画是我家的,这是证据,”任苒没心情跟他废话,直接从肩包里摸出家里收藏的《墨梅图》的照片,以及派出所出具的证明,“你懂中文,我就不给你翻译了。这幅画是我家祖传的,2002年有人从我家偷走了这幅画,最近我才知道画在你们美术馆。你不相信,没关系,我只是确定这幅画是美术馆收购了我的画就行了。”
黑泽雄二听完任苒的话,面不改色,低头看了看她手中的照片,说:“所以,任小姐是要买这幅画?”
“不是,我只是告诉你,这幅画是我家的,被偷走的,你懂吗?”
任苒不明白他什么意思,皱着眉看他。
黑泽雄二说:“这幅画,是十多年前,家父从香港的一家拍卖公司买到的。任小姐的话,我不大明白。”
任苒知道他是故意在打太极,深深地吸一口气,盯着他的眼,说:“黑泽先生,你尽管否认,没关系。我会走法律途径,要回本属于我的东西。”
她举起才买的美术馆纪念画册,在翻开的那页上,《墨梅图》完完整整地印在上面。
任苒看着黑泽雄二有些变化的脸,坚定地说:“不管花多少钱,我都要拿回我的东西。”
说完,任苒定定地看着他,见他似乎无话可说,转身正要离开,黑泽雄二突然叫住了她:“任小姐,你觉得你有办法保管好《墨梅图》吗?专门为它建造恒温的仓库,专人调控温度湿度,用心揣摩画家的心思,再临摹出几乎一模一样的画。你能做到吗?”
任苒毫不犹豫地回答:“就算小偷再爱主人的东西,这些东西永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