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忧患。所以,我先前就曾与子我商议过,要给生育法案中增补条款。
针对伯鱼这种,父母与子女双双健在,但却同国而不同家的情况,应当延长子女劳役期限。
当劳役期限已满,然而依旧没有婚育意愿的,应当处以流刑,革除菟裘民籍。”
孔鲤一听这话,登时怒了:“子羔,你什么意思?专人设专法,特地冲着我来的是吧?”
高柴道:“你瞧你这话说的,你还有半年多的时间呢!我这都已经提前告知你了,你如果再不好好做准备,那就属于知法犯法,到时候判决一定从严从重。”
“你!”
孔鲤被高柴气的面色通红。
宰予见了,赶忙上来打圆场:“行了,伯鱼,你急什么?我在这里给你保证,新法一定用不到你脑袋上来。”
孔鲤闻言,刚提上来的一肚子火顿时烟消云散,他感激道:“子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宰予闻言,笑呵呵地说道:“谢我就不必了,你多谢谢夫子吧。”
孔鲤愣道:“谢父亲?这是为何?”
子贡轻咳一声:“你以为这法令没有与夫子研讨过吗?夫子是不赞成菟裘修法的,他老人家认为朝令夕改不是什么好事。
与其这么麻烦,反倒不如他老人家每个月来菟裘陪你劳役几天,顺便也可以抽查你最近有没有好好在学诗书礼乐。”
孔鲤一听这话,心都凉了半截。
完了,有内鬼!
怪不得子我说话这么痛快呢,原来早就把我算进去了。
而就在他们讨论的热火朝天之际,范蠡也笑着加入了进来。
他向高柴拱手行礼道:“想必您就是菟裘邑司寇高子吧?”
高柴听见‘高子’这二字,先是敏锐的瞥向一旁的宰予和子贡,果不其然,二人都大有憋不住的趋势。
但当着众人的面,他也不好发作,只得压着火气,和声应道:“想不到您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