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有原因的。”
高柴听到三十这两个字,不由从袖中掏出去年制定的生育法案,冲孔鲤念叨着。
“伯鱼啊!你抓点紧,再不快点,等到今年冬天,你就该判了。”
冉求听到这话,一把将高柴手里的卷宗抢了过来,怒声呵斥道。
“子羔!什么意思?你还准备把夫子抓到菟裘来,强制执行不成?!”
高柴闻言,只是悻悻道:“法令已经向民众昭示过了,该执行那就是得执行。要是伯鱼这里不执行,那以后民众还会按照法令行事吗?
夫子说过:言忠信,行笃敬,虽蛮貊之邦行矣。言不忠信,行不笃敬,虽州里行乎哉?
言语忠实诚信,行为笃厚恭敬,即使到了蛮貊地区,也能行得通。
言语不忠实诚信,行为不笃厚恭敬,即使是在本乡本土,能行得通吗?
我相信夫子一定会体谅我们的难处的。再说了,本邑并不具备抓捕夫子的权限。
夫子身为小宗伯,领大夫之爵。按照礼法,想要逮捕与处置大夫,必须经由大司寇主审,大司马、大司空、大司徒、大宗伯及太宰五卿从审。
六卿达成一致后,还需要经由国君点头认可,方才可以对大夫进行定罪与处罚。
再说了,菟裘之法属于宰氏家法,不属于鲁国国法。
所以,约束力只限于宰氏家臣及领民,本身也管不到夫子,你就别操这个心了。”
经过高柴这么一解释,冉求总算松了口气。
他将卷宗还给高柴,道:“礼法一科,我学的没你扎实。既然你觉得没问题,那就一定没问题。”
冉求松了口气,一旁的申枨却琢磨道:“但这样一来,不还是等于没有兑现法令吗?民众可分不清什么家法、国法。只要犯罪者没有得到相应处罚,在国人看来,不还是等于不公吗?”
高柴点头道:“子周,我倒没想到,你居然还能考虑到这一层。不错,的确存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