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拜别罢了。”
“这样吗?”公敛处父微微点头,问道:“主君现在何处,我有些事要禀告他。”
“主君正在中庭,我引你去见他。”
在冉猛的带领下,公敛处父很快便来到中庭堂台前,还未等接近,他们便看见孟孙何忌正负手背身注视着毫无波澜的池塘水面。
公敛处父上前道:“郕邑宰公敛处父,拜见主君。”
未等他继续说下去,孟孙何忌忽然开口问道。
“你,对阳虎是什么看法呢?”
……
宰予的马车摇摇晃晃行驶在曲阜街道上,子贡坐在宰予的身旁,开口问道。
“孟氏的态度如何?”
宰予只是摇头:“犹未可知。”
子贡皱眉琢磨了一阵,问道:“你对孟孙何忌怎么说的?”
“我只是告诉他,阳虎与季寤、叔孙辄来往甚密。”
“季寤乃是季氏庶子,叔孙辄乃是叔孙氏的庶子,他们与阳虎联系密切,该担心的也是季氏和叔孙氏,与孟氏何干呢?”
宰予微微点头:“是啊!季氏与叔孙氏都有心怀不满的庶子与阳虎来往密切,为什么孟氏就不存在这样的人呢?
难道孟氏所有的族人都对现在的状况感到满足吗?如果不是所有人都满足,阳虎为何不趁机拉拢孟氏的族人呢?”
子贡听到这里,顿时明悟。
“你是说,阳虎想要……取孟氏而代之?”
宰予对此不置可否:“我只是个愚人,不懂得太多。”
正在二人谈论之时,忽然有一辆马车从二人身后赶来,两辆车并排而行。
宰予扭头望去,身旁那辆车上坐着的,是个目光如电体态庄重的中年人。
望着他的面容,宰予总觉得看起来有些眼熟,但又记不起在哪里见过。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