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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予朗声道:“夫子年轻时曾经前往成周,向老子求学。当时老子曾教导他说,教化天下一共有五种方法,它们分别是道、德、仁、义、礼,其中以道为最上等,以礼为最下等。”
赵鞅听了,还以为宰予是赞同他的观点,于是笑着问道。
“那您的老师为何不去选择最上等的道,而是选择最下等的礼呢?”
宰予见他中计,也笑着回道:“这是因为,当天下失去了道之后,德才会显现。
当失去了德以后,仁就开始发挥作用。
当仁的道路行不通后,人们就只能依靠义来行事。
如果天下连义都不存在的话,就只能用礼来约束他们了。
夫子认为现在的鲁国,尚且还可以用礼来规整歧路,唤醒民众心中的大义,进而向上追求仁的境界。
如果一个国家连礼都不存在了,那恐怕就连夫子这样博学多才的君子都不知道该怎么治理了。”
宰予明面上是在陈述夫子治理国家的依据,背地里却是在指责晋国人办事不地道。
赵鞅听了不免尴尬,只得讪笑两句道:“原来孔仲尼依照礼来治国,是为了追求仁的境界啊!
只不过,单单是想要恢复礼都已经如此困难了,大概是无法做到仁的吧?”
宰予听了,只是摇头。
赵鞅疑惑道:“您是不同意我的看法吗?”
宰予道:“夫子曾说过:我欲仁,斯仁至矣。只要您想要仁,仁自然而然就会到来。
仁到来了,德就可以推行了。德推行了,道就得以恢复了。
而当道得以恢复之后,天下人就会一起来归附他了。
得到了天下人的拥护,难道还不能长久的持有天下吗?”
赵鞅原本听得心不在焉,甚至还有些后悔将宰予请来赴宴。
可当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