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君安抚社稷啊!”
阳虎怅然道:“其实我也知道国人是如何骂我的,他们说我是陪臣执国命,骂我是乱臣贼子。
但我难道做出了什么对不起神灵,有愧于国人的事情吗?
自我执政以来,在匡地击败了郑人,弘扬了鲁国的武功。
遍访各地的贤人,向他们请教治国的道理。
按时祭祀天地,以祈求神明的护佑。
与晋国等友邦结好,稳固了鲁国的地位。
我做了这么多,却依然还要背负一身骂名。”
说完,阳虎苦闷的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宰予听到这里,对于阳虎邀他过来的目的终于摸了个七七八八。
忽然,他心里冒出了个绝妙的主意。
宰予突然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
饶是阳虎,也被宰予放荡不羁的笑声吓了手一抖,差点把手里的杯子扔掉。
“子我何故发笑啊?”
宰予道:“我笑那群讥讽您的国人,有眼而无珠啊!”
阳虎面色微不可察的动了动,嘴角忍不住的上翘。
“喔?”
宰予道:“白昼之光,岂知夜色之深?竭井之水,岂知瀚海之博?他们不理解您的苦闷,但我却是感同身受啊!”
阳虎放下觚杯,微微一笑:“此话怎讲?”
宰予哼了一声:“我宰予同样起于微末之中,发于陋巷之间。
能以陪臣之身执掌国命,这怎么会是您的缺点呢?
这明明是您能力的体现啊!
他们骂您,说到底不过是看不起您的出身罢了。
此非阳子之罪,实乃国人之过也!”
阳虎闻言大喜过望,他忍不住端起觚杯,起身向宰予祝酒。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子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