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也不过是出于友人之谊,爱惜贤才之心。
所以你呀,不必受那些条条框框的约束。
咱们今天只谈人生理想,不谈那些太过复杂的东西。”
阳虎举起觚杯,向着宰予说道:“来,与我满饮此杯。”
阳虎盛情相邀,宰予也不得不卖他个面子。
二人将觚中酒水一饮而尽,随后齐声大笑。
“子我,真是海量啊!来,我再为你添上一杯。”
宰予一杯马尿下肚,脸上泛着沱红。
他因为囊中羞涩,平常没有太多机会饮酒。
因此,他深知不能完全顺着阳虎的意思走,要不然迟早得酒后失言。
既然阳虎一直打直球,宰予索性也不和他玩虚的了。
“阳子,容我先吃口菜。”
阳虎闻言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哈哈哈,好,说的也是。再不吃,这肉都该凉了。”
他回到座位坐下,而宰予也趁着这段时间,拿起桌上的小刀割了块烤肉下来垫了两口。
就像宰予所预料的那样,他刚垫了没两口,阳虎便再次邀他喝酒。
如此三番四次,宰予只得装作不胜酒力,开始说一些前言不搭后语的回话。
阳虎在试探了几次之后,确定宰予的确有醉酒的迹象,这才开始假借聊天往外套话。
他神色一变,摆出愁容,长叹道:“唉……”
宰予察觉到阳虎的意图,将计就计的打了个酒嗝,问道:“阳子何故叹息啊?”
阳虎道:“人的年纪大了,免不了回想起年轻的时候。”
宰予饮一口酒:“您年轻的时候怎么了?”
“想我年轻时,只不过是季氏的一个看门人。那时候,我哪里能想得到,我居然能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成了季氏家宰,有幸参与国家的政事,辅佐主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