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一见对方突然拿出这么件证据来,边学道都有些急了,忍不住扑将上来,似要抢夺账册一看究竟。
只是他才一动,身旁那些皇城司力士们也迅速上前,一下就挡住了他的去路,低声喝道:“公堂之上,不得放肆!”同时呼的一声,两把刀已连鞘挥下,逼得他只能停步收手,一脸不安地看着那账册被送到吕振的案头。
吕振随意一翻,说实在的,这东西他是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他却知道这是一份绝对没有问题的呈堂证供,因为上头的账目是由李凌亲自验看过的,而笔迹也由皇城司内的相关高手确认了,那确是边学道的笔迹。
所以此刻他只装模作样地一看,便点头又问道:“既然有此证据在手,当初为何你父亲李巍未曾拿此为自己开脱啊?”
“因为此本账册是在我父已被问罪之后才在家中找出来,我叔叔当时也确曾拿着此账册想要为他鸣冤。结果,刚告到洛阳府,就被人驱赶了出来,后来更是有人想要抢夺账册,侥幸才被保留至今。”
“哦?洛阳府为何会如此偏袒于他?”吕振微微皱眉,问出关键。
“只因为他边学道早有靠山,那就是他的岳父,当时的吏部侍郎严宝山,而且当时我父已被定罪,朝中人等都不想再生枝节,于是便不再过问此案,任由我父亲被人冤枉……”说到最后,想到自己父亲在岭南病逝时的悲戚与不甘,李洵更是落下泪来,突然就跪倒叩首连连。
“还请大老爷为先父伸冤哪,十多年前的冤案不光害死了家父,更让我整个李家从此沦落蒙羞,只有还真相于天下,才能告慰先父,及其他客死他乡的李家长辈的在天之灵了!”几句话下来,李洵额头已然见红,都快见血了。
吕振忙一个手势,让手下上前把人搀扶到一边,随后嘿笑着看向已面无人色的边学道:“边侍郎,如此冤情也算是骇人听闻了,本官此番是定要为他们讨还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