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的可能,要是差距太大,只会让人仰望。
巩州杰三人没有易传宗那么超出常人的技术,也让这些差不多级别的钳工仰望不了。
这种矛盾不断累计,在这次正式工技术考核之后,几个考核通过后没有晋级的人心态彻底失衡。
一个月的时间,巩州杰和这伙子人的冲突达到了顶峰。
不在一个车间,又分了团体,这冲突就更容易爆发。
一边一伙子人差不多见面就挤兑怒骂,还有次差点吵吵的动手,要不是那次正好有厂领导路过,这些人就打起来了。
易传宗过来一个多星期,几个徒弟自然是轮流陪着,之前也不是没有碰到过这伙子人,但是和易传宗一块的时候,还是第一次碰到。
巩州杰眯着眼看着前面,眼睛一转小心的打量着易传宗。
这会儿他的心里很烦,本来师傅被穿了小鞋,被暗算之后发配到二九车间,这事儿就够闹得心里不痛快的。
不过易传宗之前好歹是大师傅,前面也是荣耀加身,工厂最高晋升级别,唯二晋升的七级钳工。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现在都是一位四级钳工,常人也不想着得罪这人,也就没有人当面挑衅、嘲讽之类的。
这次不行了,这人有仇,仇怨还算不上小。
别看一群人笑嘻嘻的似是很和善,指不定待会儿怎么恶语相加呢。
师傅正在低谷,他们这些当徒弟的还雪上加霜的拖后腿,巩州杰内心很是烦躁。
两边的人对着走,一到了跟前,对面走过来的五个小青年就将易传宗和巩州杰围了起来。
果然!
巩州杰心中大感不妙,眼神愤怒地看着刁文绍,之前的冲突他都不怎么生气,自己惹点事自己抗,他一个三级钳工,大老爷们一个,能怕什么事儿?
现在事关师傅。他头一次心里面那么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