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人喜欢宁息人事,这有人就喜欢张扬闹市。
两万人的大厂,就是这公厕安置的比较多,这公厕里面的人进进出出的也非常多。
易传宗和巩州杰刚从公厕里面走出来,公厕里面就变得热闹了不少,当面不说,背后少不了讨论一下。
公厕前面的小道上,也是迎面走过来五个年近三十岁的青年,都是工厂上班,身上也都是穿着一身蓝色工装。
其中,一个身材略高比较强壮的青年男子站在中间,旁边四个人都和他低声交谈。
见到易传宗后,他倒是没有像之前那些人一样偷偷的言语和伸手指人,而是脸上带着澹澹的笑容,这人眼睛一转看起来还有几分机灵。
易传宗没有理会,工厂里面的人太多了,怎么可能认识的全?
再说他在这二九车间待得时间也不长,公厕一换,连生理钟上厕所时间能遇到的人他也不认识几个。
本来漠视都算是好的,总比指指点点的强,这般笑脸相迎的人绝对是少数。
但是巩州杰却皱起眉头,迎面过来的几个人易传宗不认识,他却认识。
还是那句老话,人红是非多,易传宗能摊上事儿,他这些徒弟也是够出类拔萃。
前面三年都没有调级的机会,巩州杰三人从学徒一下就蹦到了三级钳工。
这让那些在二级钳工练习好几年,然后又卡了三年,就算今年通过了三级钳工考核也无法晋级的人心里怎么想?
指定是痛快不了。
眼前走过来的这五个人就是这么一类。技术虽然有三级,但是名额有限,择优录取,他们算不上最好的那一批。
甚至,几人的矛盾冲突还要更早,单单三年得不到晋升就够让人心里不平衡了,巩州杰三人转正没几天就和这些人有点小摩擦。
要是差距小了,还有追赶和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