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早的时候,花姐姐或许就放弃了,但是当看到眼前那笨拙晃动的人影,花姐姐一直坚持着,现在她想活着。
笨拙的喂食,她只需要轻轻地呢喃,身侧的人都需要考虑好久,她没有生气,没有焦急,他已经尽力了。
这一天,易传宗勉强能够照顾她,两人还是一个生病,一个活跃的状态。
当第二天醒来,本来很是精神的易传宗,状态变得恹恹了很多。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难过,不只是怎么描述自己的疼痛,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无力,却依然能够照顾着她。
第三天,今天的易传宗变得状态更差了,两人艰难的交流着,或许一句话都需要重复很多次,或许一个意思都需要表达很多次才能理解,或许明白对方的病痛又无可奈何。
第四天,病痛无法战胜真正的勇士,哪怕他的思想并不是很清楚,但他依然坚强的活着。
易传宗的眼神已经变得十分暗淡,但只要他想就能够活动起来,或许在他的思维之中从来不缺少磨难,他适应的很快没有影响活动。
第五天,行走上百公里的赤脚医生徒步走来,他年纪已经超过一个甲子。
他有着温暖的家庭,他有着幼小的子孙,秉承着治愈的信念和民族赋予的使命,他来到了这座被围起来的宅院,并且勇敢走进了这座人们想要将之燃烧成灰烬的院落……
拯救了他们,自己却拥抱死亡。
……
九月十四号的夜晚。
花姐姐看着从院墙上面跳出来的身影。
他要离开了。
这一去……
她无法想象。
自从易传宗清醒之后,一切都已经发生了变化。
本来同床共枕的两个人,连交流都变成一种奢望。
偏偏感情强求不得,能够做得唯有吸引,否则以前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