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生活下去安稳。
反正向阳村也拦住一个傻子,两个人都不在乎这种身份也就够了。
礼仪本来就是野性之中的一种生物习惯,很多群居生物也有这种规律,从少数服从于多数,或是弱者服从强者等等衍化而来的一种定俗。
一个傻子,一个扫把星,他们被剥离了太多,就好像是游离在世俗之外,两个人都不需要在乎那些东西,只需要开心的活着就行了。
易传宗脸色很是迷茫,不是媳妇儿嘛,怎么变成花姐姐了?
好复杂。
“媳妇儿!”
这一句他喊得顺口,还是这么喊比较舒服。向阳村那么多人,人他看着熟悉,对得上名字的却很少。
这媳妇儿的称号他喊着顺口。
花姐姐只是笑靥如花的看着眼前的篝火,易传宗怎么叫她都开心,只要不叫她花寡妇就行。
因为只有两个人知道,他们才是真正的夫妻,花寡妇这个称号只是外人那么认为的罢了。
灾难才刚刚开始,田海旺死了,但是他留下的天花病毒却没有消失,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在快乐地度过了第二天之后,天花的征兆就出现了。
第三天的早上,当两人从床上醒来的那一刻,花姐姐就感觉自己浑身疲惫,脑袋里面也有一股刺痛,而后背的疼痛更是让她直不起腰来,连翻身都十分困难,更别说是站起身来移动了。
之前田海旺也是这般,连求救的机会都没有。
高烧,脑袋里面晕乎乎的,花姐姐只能看到眼前的人影在稍微晃动。
他或者是亲吻她的脸颊,又或者是揉捏着她的身体,但是这些动作都无济于事。
这是自然带给人们的惩罚,这只是人类病毒之中的一种,无法战胜它就终究被其毁灭。
如果是在两天前的早上,中午,下午,或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