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做完一组便原地休息。
秦殊则采用更加繁重的训练方式,抱持石狮子上下台阶,以一个来回为一组,上下一趟共跋涉台阶七十二级。
于是这两个人便守着书院的门口,一左一右的“蹂躏”着两座无辜的石狮子,这对可怜的吉祥物原本在书院门前屹立了数百年风雨不倒,未成想却遇上了这两个天降灾星。
转眼两天过去,秦殊和范勇两个儒门异类除了早晨参加一下不能缺席的竹林晨读之外,其他时间都在进行着与其他儒生截然不同的修行。
晨读结束之后,两人就跑到书院门口蹂躏石狮子,蹂躏到精疲力竭,便去书房读读史书缓解疲劳,等到哺时去厨房开小灶,吃个肚儿圆,沿着书院的花圃散步消食,之后再继续去书院门口蹂躏石狮子。
两天下来,秦殊的肌肉越来越结实,范勇的体格也渐渐魁梧起来,两个人一左一右站在书院门口,除了脸上光洁、没有胡须之外,赫然就是一对鹰扬虎视的门神。
就连董夫子都忍不住调侃道:“你们两个若是把门口这对石狮子给玩坏了,我就罚你们给我日夜守在书院门口,当一对‘活门神’,为书院祛噩辟邪。”
不过随着在肉身悟道的路子上越走越远,秦殊心中产生了一个疑问,那便是肉身悟道的境界该如何划分。
诸子百家悟道的路径各不相同,境界自然也不同,以儒门为例,循序渐进依次为:儒童、君子、贤者、立命、鸿儒、明德、证道、圣贤……据说圣贤境上还有一境,只不过从古至今未有人能企及,因此也无人知晓名字。
而秦殊开创的以《抡语》肉身悟道,却是前无古人,也因为如此,没人知道这一途径的境界该怎么界定,每个境界的破境纲领是什么,每个境界比起儒道其他境界又有何不同、有何优势。
这一切都要靠秦殊自己去摸索。
摸着自己腹部愈发分明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