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少府,小的叫扎伊德。”
“抬起头。”
徐少府探头看了看扎伊德的相貌,拿一份假道长之前根据别人的供词整理出的护卫名册,在上面找到了扎伊德的名字,用笔在上面标注了下,又开始跟之前那样告诫起来。
“扎伊德,本官开始问话,你要老实回答,不可撒谎,也不可隐瞒。你现在所说的一切,将来都会成为呈堂证供。倘若让本官发现你说谎或有所隐瞒,到时候将会以同犯论处,视罪行轻重,处你以杖一百至砍头,明白吗?”
“明……明白。”
“好,你今年多大?”
“三十四。”
“父母叫什么名字?”
“禀少府,小的没见过父母,小的是老主人买回来的。”
“这么说你是奴隶。”
“是。”
“有没有娶妻生子?”
“娶了,有两个儿子。”
“你妻子叫什么名字。”
妻儿叫什么,今年多大,住什么地方,有那些亲戚……刚开始问的这些看似无足轻重,但事实上把扎伊德的底儿全都摸清了。
之前问过那么多人,外头还有那么多人等着问话,扎伊德不能撒谎,不然很容易被拆穿。
可是这么一来,问到一些不能让城主府知道的事,扎伊德只能继续说实话,否则他想跑也跑不掉,除非他不顾妻儿老小。
阿史那山听得心惊肉跳,暗想最担心的事很快就会发生,一个劲暗骂米法台死不足惜,死前信誓旦旦地说什么天衣无缝,可在人家面前简直破绽百出。
“乌昆究竟去哪儿了,想好再说!”
“我……我……”
“扎伊德,你看看这儿,本官已经问过那么多人,假道长已经记录了这么多签字画押的供词,接下来还要问。你不说,别人一样会说,到时候等着你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