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呲牙咧嘴的。
太惨了!
不忍直视啊!
不过张来宝也挺幸运的,那獾子没掏正当,没咬着他那主体部分,而是咬住了连着大腿根的部分。
锋利的獾牙,咬透了棉裤,犬牙刺破了皮肤,将棉裤连着那右边整个的都在嘴里。
有人说,獾子的咬合力,能与老虎媲美。
这是真的、假的,无从考证。
但看张来宝那部位上,右边都露出来了,好像是被咬扁了。
这是扯的。
有獾子坠力扯的,也有狗卖力扯的功劳。
看着那里受伤流血不止,张来宝眼泪刷刷地往下流,嘴里含糊不清地说:“赵军呐,这可咋整啊!”
情急之下,连军哥都不叫了。
赵军似乎也慌了,往左右一瞅,甩手在李宝玉胳膊上一拍,问道:“带烟面子没有啊?”
“没有啊!”李宝玉道:“就抠个獾子,谁带那玩意啊?”
“你呀!”赵军背过身去,一边笑,一边往回跑,他跑到塞炮仗的獾子洞那里。
因为麻雷子崩了一下,所以这洞口周围有些碎土,赵军使手把土一拢,抓了两把土就奔张来宝而来。
“没有旁的了,就搁这土糊一下子吧。”
“这能行吗?”张来宝哽咽地问道。
“那不行咋整啊?”赵军现在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
“你可别废话了!”李宝玉把张来宝身子一按,对赵军道:“赶紧快给他糊上,要不这么淌血,一会儿该冻上了!”
“忍着点啊!”赵军两下子就把土糊在张来宝那伤口上了。
别说,两把土糊在上面,还真把血给止住了。
这不是赵军坑人!
这数九寒天的,要是不止血,再把那家伙事冻住了,张来宝可就一点念想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