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地向赵军求救。
赵军抡拳,照着獾子鼻子就是一拳。
这一拳,打的獾子脑袋往下一沉,随之带动张来宝被咬的地方。
“啊……”
“啊!”
随着赵军第二拳砸下,张来宝又是一声惨叫。
好在这第二拳砸在獾子鼻子上时,獾子松开了嘴,瞬间就被大青、白龙扯了出去。
再看张来宝,直挺挺地往后一仰,再一次昏死过去。
“张来宝啊!张来宝!”赵军蹲在张来宝身旁,伸手拍了拍他的脸,见其未醒,赵军往其身上一看。
那灰色的粗布裤子,此时有一大片已经成了黑色,这是血浸的。
“别看热闹了。”赵军笑着招呼李宝玉,道:“赶紧给他整醒,咱们赶紧回去,还得会会他爹呢。”
“好嘞。”李宝玉乐颠地来在张来宝身前,把两只手闷子一摘,从地上抓雪往张来宝脸上搓。
雪水一激,张来宝瞬间清醒过来,但他只觉得刚被咬的地方剧痛无比,那种感觉,简直是痛不欲生。
“啊……”
张来宝又哭了,扯着嗓子放声嚎啕。
“快别哭了!”赵军在旁急切地道:“赶紧脱了看看,想招包一下子是咋整?完了赶紧下山,找地方看啊。”
“对啊!”李宝玉接茬道:“你再磨蹭一会儿,这辈子都娶不上娘们儿了。”
“啊……”张来宝一边哭,一边解扎在腰间的绳子,等解开了绳子,但他坐在地上脱不了,只能喊赵军、李宝玉,道:“你们扶我起来啊!”
赵军、李宝玉强憋着笑,一左一右地把张来宝从雪地上架起,可身受重伤,只要稍微一动,就疼的要死。
张来宝一边嚎,一边叫,起身来不顾寒风刺骨,愣是脱开来看。
“哎呀……”李宝玉打眼一瞅,顿时把脸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