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必要一直严肃了。
糜庄对糜温道:“君君臣臣,此无法逾越,朝堂如此,在殿下麾下同样如此,这次我不说你,不过今后在燕州,要时刻注意。”
糜温老老实实点了点头,惹得凤儿和鸾儿一阵轻笑。
又闲谈了些家事。
糜庄的酒劲上了来了,要歇息。
赵煦留糜温赵煦糜庄,自己同凤儿和鸾儿回了寝殿。
接下来的三日。
赵煦陪糜庄在燕城走走了走,转了转。
第四天,糜庄正式向他辞行。
“殿下,不必再送。”
燕城南门,糜庄来到马车边,向赵煦拱了拱手。
在燕城待了三日有余,他决定返回京师。
“国丈一路小心。”赵煦抬手。
同来相送的还有糜庄带来的士子们。
糜庄走了,他们将留在燕州参与选官。
糜庄微笑点头。
燕州大乱刚刚平复,百废待兴,事务繁重。
这几日有时半夜他见赵煦的书房也是亮着的。
对此,他既欣慰,又心疼。
所以不愿继续叨扰赵煦,决定离开。
“祖父慢走。”糜温弯腰行礼。
糜庄走后,他就得一个人留在燕州了,有些舍不得。
“记住我的话。”糜庄只给糜温留了一句话便上了马车。
伴随马鞭的轻响,马车沿着官道徐徐向前走去。
待马车在细细的雪花中消失,糜温道:“殿下,此次来燕州,我也不是来白吃白喝的,望殿下给我安排个差事,我一定尽力做好。”
糜庄将糜温托付给他,他自然是要负责的。
何况糜温自幼和九皇子亲近。
或许是因为继承了九皇子记忆的原因。
他的情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