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何解?”赵煦大概猜到了些。
糜庄道:“殿下麾下之人俱都随殿下经历腥风血雨方如今执掌大权,我来了,只会喧宾夺主,其二,此次前来的士子我虽仔细考量,挑选彼此有间隙者,但我在,他们便会更愿意与我亲近,如此令官场难免陷入朋党之争。”
缓了会儿,他继续道:“只有我走了,他们方能真正被殿下所用。”
赵煦轻轻一叹,赵煦记忆里对糜庄的记忆真是一点没错。
正因这些记忆的存在,他才会求助于糜庄,如今看来是对了。
正如糜庄所说,他一个国丈,地位尊崇,留在燕州自是不好在刘福之下。
但让糜庄统领燕州百官,燕州的官员定然心中不满。
其次就是糜庄说的结党之事了。
在古代,同门之间最易结成利益小团体。
糜庄在,他带来的这些士子进入官场,必然依附在他门下。
糜庄显然考虑到了这点。
所以解决的办法一个是自己走,不留在燕州。
第二则是从门下挑选彼此看不惯的。
这样就能最大解决这个问题。
“国丈真是深明大义,本王敬服。”赵煦说道。
糜庄摆了摆手,“真正令人敬服的乃是殿下,我虽为国丈,又是殿下外祖父,但自问没有这个本领拿下燕州。”
“是呀,表哥现在的名声在京师可响亮了,不知多少大家闺秀想成了表哥的王妃。”从来到燕州,糜温的兴头一直很足。
现在是私下里,糜庄把外祖父这个称呼说出来,他立刻就来了个表哥。
不过说完,他小心看了眼自己的祖父,生怕他生气。
只是令他意外的是,这次祖父没生气。
听到这两声血亲之间称呼,赵煦笑了起来。
既然是私下里,有时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