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话剧似的对着楼上“呐喊”:
“啊,厨房竟然有这么两大箱巴黎水!”
“眸眸啊,我可以打开这箱水吗?”
“好解渴啊!我差一点就以为自己再也没有机会喝到水了!”
“眸眸你不要这么盯着我,我现在是真的有点渴。”
“哦,我明白了,眸眸是不是也想喝?”
“那我也帮眸眸开一瓶吧。”
“眸眸啊,你要在楼下喝还是在楼上喝?”
“哦,我错了,眸眸想喝水,为什么还要分楼上楼下?”
“眸眸啊,我帮你把其中的一箱搬到楼上的储藏室,你要是想喝就去拿吧。”
韦哲礼这么哦哦啊啊地“呐喊”了一堆,他手上的第二瓶水都见了底。
两个八十岁的二分之一,至今都没有任何反应。
该说的话都说了,该提前报备的路径也报备好了。
没人出声,就表示没人反对。
没人反对,就表示路径之内都很安全。
韦哲礼回到厨房,把空瓶子放了一下,二话不说搬了一整箱的巴黎水,风一样地冲上楼。
刚把水放下,他的话剧式呐喊就又开始了:
“眸眸啊,水我放好了,但是我现在好饿啊。”
“如果我准备好帽子和口罩,眸眸能不能带我出去觅个食。”
韦哲礼一边说话一边慢慢往下走。
对回一笑来说,声音是由远及近。
对楼上的两位来说,就是由近及远。
回一笑没忍住笑。
韦哲礼人都回到厨房了,回一笑还笑了半天。
“你的智商也不是那么低嘛。”回一笑终于止住了笑,“半年的电影看来是没有白拍。”
“每天和眸眸在一起,耳濡目染的,总也得有偶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