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礼子,你是不是渴得等不了烧水更等不了水凉?”回一笑非常好心地问了一句,转而直接不耐烦地下达指令:“你杵那儿和个雕像似的干什么。还不快点过来当苦力?”
堂堂笑笑子,绝对不可能让韦哲礼知道,她连烧水壶都没有找到。
更不可能让韦哲礼知道,她之所以觉得他杵那儿和个雕像似的,是因为从她的角度看过去,他雕刻般的侧颜,径直映入了她的眼帘。
唯有不耐烦的指令,才能掩盖回一笑的心慌。
回一笑让韦哲礼把巴黎水搬到台子上,又若无其事地找了一把小刀递给他。
韦哲礼熟门熟路地拆了纸箱,拿了两瓶水出来。
先帮回一笑拧开了瓶盖,才给渴到喉咙已经冒烟的自己开。
咕咚咕咚。
韦哲礼一口气就把750ml的一大玻璃瓶巴黎水给喝了个底朝天。
就好像里面根本就没有气泡似的。
回一笑看得目瞪口呆。
体育生喝起水来,都这么有气势的?
为什么那么多年,她都没有去看过韦哲礼训练?
明明天天在一起,却又仿佛错过了每一个有意义的时间。
也真的是……非常符合笑笑子的人设。
她,就是这么逆天的存在。
“要不要给艺姐那几瓶上去?”韦哲礼这么个二十四孝乖儿子,自己有水喝的时候,自然不会忘了,楼上还有一个亲妈。
“你如果想要回味一下被骂【哪儿来的,回哪儿去】的感觉,你就麻溜地上去。”回一笑一点都没有阻拦的意思,却又比往日里好心很多地给韦哲礼提了一个醒。
韦哲礼又开了一瓶巴黎水。
这一次,他一口一口,慢慢地喝得像个绅士。
韦哲礼绅士从厨房走到楼梯边。
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