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孟想用孔夫子的话来回应醋谭的黄道吉日。
“你这么文绉绉的是不是有点不合适,你不知道小醋醋以前是不学无术的吗?
不要小看人好么,学渣也有逆袭的时候。
芝兰之室是想说你住的房间品格高尚,鲍鱼之肆是想说我住的房间品低下?
你这时候跟出来,是觉得出了你品格高尚的房间,就不需要管黄道吉日了,是吗?”醋谭用眼神送了尤孟想三个字——小样儿。
醋谭在国内没有好好上学,到了瑞士,倒是选修了两门中文课程。
一门是研究红学的,另一门是研究孔夫子的,都是外国人最热衷的中国文学研究领域。
醋谭很凑巧地知道尤孟想刚刚的那两句的出处。
《孔子家语》——与善人居,如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即与之化矣。与不善人居,如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亦与之化矣。
“干嘛这么看着我?”尤孟想明知故问。
“我说,小dd,你怎么能这样呢?
就算是事实,就算我在自己的鲍鱼之肆里面。
经常想些不该想的,你也总得给我留点面子吧?
你说的这么直接,就不担心小醋醋会脸红吗?”醋谭有一种自己心里的秘密被窥视了的感觉。
“我不担心啊,我没有孔夫子那么热爱教育,我只是想要弄清楚,刚刚是不是出现了嗅觉器官适应现象。”尤孟想似笑非笑地捋了捋醋谭的头发。
“呃……”醋谭有点石化。
她和尤孟想探讨古文,她想问题想的那么的“深入”,结果尤孟想只是在和她探讨基础医学的问题。
嗅觉器官适应,是一个复杂而又常见的现象。
由于鼻粘膜中的嗅觉细胞和中枢神经系统的控制,人在某种特定气味的地方待的时间长了,就不会再感觉到这种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