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黄道吉日啊?下次你先选一选,选好了告诉我,我得事先知道哪天是黄道吉日。”尤孟想无比好说话。
说完之后,不带一点勉强地换了一个话题。
“你别着急。
虽然arbor教授说,如果有效,可能很快就会出现一些信号。
但是教授不是也说了,最快也要一个礼拜之后,才开始做第二次治疗的方案和计量。
我们都耐心地等待一下吧。
你等等看有没有什么信号,我等等看哪天是黄道吉日。”尤孟想摸了摸醋谭的头发,在醋谭的额头落下一个晚安吻。
“是我太心急了,一边说自己不在乎,一边又急成这样。你说小醋醋是什么时候变成一个这么口是心非的人了?”醋谭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反应有点大。
“你什么样,你都是醋谭。晚安吧,你要是再不走,我也要变成口是心非的人了。而且,我不是只是说说,而是直接体现在行动上的。”尤孟想感慨自己这几天最大的变化,就是定力有点不足,和他记忆里的自己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醋谭收到了“逐客令”,很乖巧地转身就走了。
人儿都累成这样了,花儿还非要吃的话,就有点太醋谭了。
醋谭想到这儿,就笑得和花儿一样了。
有一种幸福,叫做被自己的男朋友宠成了形容词。
很醋谭、太醋谭、特别醋谭、非常醋谭……这些都是被尤孟想惯出来的写满了幸福的形容词。
醋谭才刚出尤孟想的房门,笑还挂在脸上,连门都还没有关上,尤孟想就跟着出来了,还帮醋谭带上了自己的房门?
“你想要干什么?黄道吉日是分时间,不是分房间的吧?”尤孟想这尾随醋谭出房间的行为,实在是太过司马昭之心了。
“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