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谭回忆了一下早上尤孟想用左手写字的遒劲有力,和刚刚左手打游戏的指尖狂奔,就意识到了自己过去两个多星期被“资本家”过度压榨剩余劳动力的“残酷”现实。
“我一直都在训练我的右手啊,我和任意玩游戏,也从来都是以右手为主的。”尤孟想弄清楚醋谭的关注点之后,就开始顾左右而言他。
尤孟想当时找醋谭给自己做护工,怎么可能是没有私心的?
刚刚光顾着说游戏的事情,都忘了掩盖自己这半个多月的“作案痕迹”了。
“任意不知道你是左撇子?”醋谭还没有想好,自己是不是应该生尤孟想这个万恶资本家的气。
“任意当然不知道啦,他和我混特别熟,是在你出国了之后。
那个时候我的左手都受了伤,左手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怎么还能具有左撇子的功能呢?
他和我相处的整个过程里面,我都是右手要比左手灵活。
我还没有找回我的私人护工的时候,左手经常都会当机。
常常都不能用,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尤孟想见醋谭的眼神越来越满怀深意,就立刻换了他只有在对着醋谭的时候才会出现的那种撒娇的语气。
醋谭对尤孟想明明吃饭可以自己,却一直“奴役”自己这件事情,有些气不过,可在听到尤孟想说自己左手的情况之后,就什么气都没有了。
尤孟想为什么会从左撇子变成了“右撇子”,除了尤孟想自己,就只有醋谭是再清楚不过的人了。
“那你左手现在感觉怎么样?”醋谭收回了自己原本想要控诉万恶资本家的话,开始关心自己的男朋友。
“挺好的,我左手以前是不能做太高强度的动作,动多了就会疼,然后就是天气预报。今天到目前为止,都算还好。我还挺担心和任意玩一半的时候会出问题的,所以刚刚都在尽全力速战速决。”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