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和尤孟想的游戏水准,一直是差不多的,怎么尤孟想换了左手操作,驾轻就熟的自己还被打爆了?
“那你也不看看我是和谁在瑞士待了半个月?”尤孟想问任意这个问题的时候,一点都不带心虚的。
尤孟想就是“咨询”任意,知不知道他和谁一起待在了瑞士。
更加具体的情况,尤孟想什么都没有说,如果任意误会了什么,那也都是任意自己脑补的。
“真的是因为在瑞士和她待了半个月就现在这样了?”任意的语气还是带着怀疑,但已经从根本就不相信,变成了将信将疑。
“没错啊。”尤孟想还有话没有说完。
但他不会让任意知道,他的“没错啊”后面还要加上——我女朋友照顾得好,我在圣莫里茨,左手一次都没有疼过,所以左手就恢复了武力值。
这后半句,尤孟想是不会当着任意的面说出来的。
又不是在法庭上,又不是在做需要负法律责任的呈堂证供,没有人规定必须要讲出事实和事实的全部。
尤孟想擅长于选择事实的部分。
“我艹,真的有游戏天才啊?改天也传授我两招呗。”任意还是不太愿意相信醋谭有那么高的游戏天份,却又不得不接受摆在眼前的事实。
尤孟想以前玩游戏的水平,没有人比任意更清楚了,跑去瑞士养伤的这半个月,水平确实是突飞猛进了,左手操作都能把自己给完爆了,这要是换回右手的,还不知道要被虐得有多惨。
“想要我师傅传授你两招,也不是不行。
但是,我师傅只收天份最高的学生。
想要挑战我师傅,或者做我师傅的徒弟。
你都得先打败我才行。
我师傅说过她只收一个徒弟。
你想要争取这个名额的话,就好好努力吧。”尤孟想那自己的左手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