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用那么大动作地呼吸呢?”醋谭认真看了看,尤孟想表情有些奇怪,严格算起来,应该是痛苦。
“你到底有没有点常识,你觉得我现在的样子像是没办法忍受肋骨的疼吗?”尤孟想太希望此时的自己是有能力把醋谭给就地正法了的。
“那不然呢?我碰到你哪里了?你除了肋骨和锁骨,还有哪里受伤了吗?”醋谭打算认真检查一下尤孟想身上的伤。
“你别动,你离我远一点,我的忍耐真的已经到极限了。”尤孟想已经从洗头时候崩溃边缘的那种状态,直接变成坠入无尽深渊的感觉了。
“忍耐,你为什么要忍耐啊?你哪里疼你要说啊,不能忍着,知道吗?”醋谭一脸的紧张。
“姐姐,你不是已经强调好几次你大我三个月又十八天吗?我们现在这样的一种状态,你觉得我是要忍什么?”尤孟想如果不是现在完全不能动,他早就用实际行动来告诉醋谭,什么叫忍无可忍。
想着他和醋谭这种不同寻常的相处状态,至少都还需要持续到他有生活自理能力之后。
尤孟想觉得有必要表达一下自己的真实感受。
要不然,再这么下去的话,简直比被左手折磨到生不如死的那种感觉,还要更加生不如死。
“我们现在的状态?不就是我给你当护工帮你洗澡吗?我又没有对你……”醋谭说到这儿,又看了看尤孟想的表情,忽然就觉得自己离真相开始有点近了。
尤孟想的右腿架在被醋谭拉到浴缸中间板上,按摩浴缸被中间的板给隔成了两半,醋谭和尤孟想现在都在浴缸的同一侧。
尤孟想让醋谭离他远一点,可醋谭却没有办法一下跑开。
就算浴缸是两米乘两米的,但被隔成两半之后,醋谭能够快速移动的空间,实际上是非常小的。
这也能是为什么,醋谭刚刚帮忙洗澡的时候,两个人之间的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