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度洗完左边,就开始要摸艺术品一样,帮尤孟想处理右边的锁骨窝。
小醋醋拿自己的指腹轻轻地打着小圈圈帮帅尤尤洗右边的锁骨。
因为知道尤孟想右边的锁骨骨裂,所以醋谭打圈圈的这个动作就做得无比地小心翼翼。
简直温柔地不能再温柔。
醋谭在正正常常的洗左边的锁骨窝的时候呢,还是存了既欣赏又流口水的歪心思的,但换到了受伤的这一侧之后,就把全副心思都放在了,控制好力度,不要把她们家d已经受伤的锁骨给碰到。
这件事情的难度是很好的,既要洗干净,又不能稍微用一点点力气碰到。
似触非触地,把一整根锁骨连带着锁骨窝的位置给洗干净了的难度,都可以赶上一个精细的外科手术了。
醋谭专心致志地做着自己的“手术”,两人离得很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本着要么不洗,要洗就一定要洗干净的原则,醋谭的动作要多缓慢有多缓慢。
醋谭帮尤孟想洗右侧的锁骨窝,才洗到一半,就觉得尤孟想的呼吸出了严重的问题。
呼吸急促不说,连带着肋骨都在动。
“干嘛呢你,我好不容易,控制住力道,不给你骨裂的锁骨施加任何压力。
你现在这种呼吸法,根本就是想让我全部的的努力变成白费啊。
你这么折腾,肋骨的压力也太大了。
你不能用这么大动作的呼吸,知道了吗?”醋谭有点生气,帅尤尤什么都好,就是时不时都要做一个不遵医嘱的病人这一点,有点不太好。
这摆明了是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啊。
“你问我干嘛之前,是不是应该先问问你自己在干嘛?”尤孟想的声音比平时要沙哑很多,表情也是和平时有些说不上来的不一样。
“你看看你,现在知道疼了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