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谭傻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她还没有从刚刚的那一句“我……我……我啊,任意啊!”带给她的震惊里面走出来。
醋谭从知道摔伤的人是任意之后,就没有换过脸上的表情和身体的姿势。
整个一个魂不附体的状态。
如果不是任意站起来,又差点摔倒发出的又一声惨叫,醋谭大概还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办法回过神来。
任意刚刚说什么?滚到雪道外面去的那个人是尤孟想?
救援直升机这么快就到位了,那说明伤情肯定有些危重。
任意刚刚还说了什么?
尤孟想之前有过粉碎性骨折,还差点就残疾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也许,醋谭还有很多的疑问,也许,醋谭并不想再见到尤孟想。
可是,在异国他乡,就算是刚刚一位是素不相识的人,醋谭都会出手相帮,更何况那个人还是自己的同学。
那个唯一让她心动过的人。
“任意,你现在手这样,你就算跑过去也帮不上什么忙,你安心跟着救援人员上去,我去看看尤孟想那边的情况。你说他之前粉碎性骨折,是什么部位?”作为医生的直觉,让醋谭在离开之前,问了最后这个问题。
“左手……”
醋谭听完左手这两个字之后,就没有再管任意后面要说的话是什么,飞也似的踩着雪板往尤孟想摔落的方位滑去。
醋谭速度,超出了她自己对自己的认知。
原来她以前在zuoz的雪道上,尽速滑行的时候,都还不是她真正最快的速度。
醋谭滑雪的速度,第一次,快到只能听到风声但根本就没有办法思考的程度。
醋谭飞一般地赶到“事发地点”的时候,救援人员正在用担架把尤孟想往直升机上抬。
尤孟想的头盔和护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