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滑雪是全副武装了的,要不是因为摔下来的时候,把脸罩给摔了一点上去,估计就连现在露在外面的下巴,也是被遮挡地严严实实的。
初三的时候,任意顶多也就一米六几的个子,穿上雪板之后,目测身高应该是已经超过了一米八。
别说任意是带着脸罩的,就算是任意只戴一个雪帽站在稍微远一点的地方,醋谭也根本就注意不到。
居然会在zuoz遇到任意,这个世界真的是太小了。
醋谭不知道受伤的人是任意的时候,可以作为医生或者见习的滑雪救生员,用专业经验和伤者说话,在知道这人是谁之后,醋谭完就全不知道还能说点什么了。
她用学习塞满了自己所有的时间,把自己忙得连睡觉都在处在研究口腔解剖、牙体形态、牙科材料、全口赝复、牙冠牙桥还有牙科麻醉。
醋谭用对学习近乎“病态”的狂热,让自己始终处于新的牛角尖里面,不要想起过去。
可是遇到了任意,她还有办法逃避吗?
滑雪场的救护人员很快过来给任意做了一个简单的骨折处理。
任意的情况和醋谭先前判断的一样,就是比较轻微的右手骨折,具体是什么位置,就得要去医院才能知道了。
任意自我介绍完之后,就问了醋谭很多问题,但醋谭一个都没有听进去。
一开始是醋谭有些精神恍惚,后来则是直接因为环境的噪音,听不见任意说话的声音了。
一架rega救援直升机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任意见到直升机掠过自己的头顶,才终于停下了像机关枪一样地对着醋谭发问。
任意和赶到现在对他进行救援的滑雪场医护人员表示,自己受的是轻伤,到不了动用救援直升机的程度。
还说他就是个穷学生,是跟着朋友混吃混喝从英国一起混到瑞士来滑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