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年轻妇人小嘴微张,露出惊愕之色,她竟然全然不知道这些个事。
广场上周边的其他人,闻言皆是沉默,一些年长的人,皆是听父辈说过之前的事,那时很苦。
“老大爷,你说的真的假的,有这么穷的吗?”年轻小伙子低声问道。
“你是对面街小张家的小子吧。”老大爷颔首道。
“是,张彪是我爸。”年轻小伙子腰板一挺,露出骄傲之色,在青山镇,家族至上,走出外面,大青山就是他们的骄傲和信念。
哪怕镇上生活好的一些村民,也皆有这个信念。
“你爷爷叫张二虎,和我是一辈人,你爷当年能人啊,娶了两房媳妇,生了十几个崽。”老大爷开口说道。
“老大爷,我爸好像没有其他兄弟姐妹,逢年过节也没叔伯过来,这……”年轻小伙子突然脸色一变,十几个至亲血肉,难道都饿死了?
“你们啊,或多或少都听长辈说过当年大青山有多苦,却远远无法真正理解苦有多狠。”老大爷一开口,浑浊的眼眸透着沉思和挣扎道:“过去大青河不像现在这么消停,二十年前,大青河时常暴虐,动辄淹没除了青山镇脚下的其它地界,水深过一米,庄稼根本没法活。”
“遇到旱季的时候,河里一点水都没有啊,小孩个把月连尿尿都没有一滴子,人又怎么活。”
“现在的一切,是那群土生土长未曾忘记根子的大青山人一手一脚,淌出来的,干出来的,圈大青河,挖纵七竖八的湖塘,雨季排水减灾,旱季蓄水种粮,才有了今时今日的青山市粮仓之称。”
“就连……现在脚下的青山镇,也是他们挖湖,一铁锹一铁锹,用土给推高垫起来的。”
“再后来,市里建设青山镇,有一些人主动离开了那片热土,来到了现在这个地方,成为了镇上人。”
“我是其中一员,你爷张二虎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