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片刻后忽然狂喜大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富商间谍惊异地看向他,不知这是又怎么了。
“汝是今日收到的玉带。”何颙便将手里的衣带抖了抖,道:“而陛下也说了,李儒曾行鸩杀之事,只是不知期间发生了什么,以至未能得手。”
“嗯……朱公伟或应也得知了什么,才会突然假意投靠董贼,以待时变。否则根本无法解释那等忠君体国之人,为何会突然前后不一。”
“今日余又得了这一密旨,便是一个契机,一个彻底将董贼送入万劫不复之地的契机!”
“主公的意思是?”富商瞪大了眼睛,隐隐猜到了什么。
何颙恢复了智珠在握策士的风范,道:“我等都太小瞧陛下了,以为陛下被囚深宫中便无外援。”
“可诏书上却处处提及有义士相助,再想想故大将军曾也有恩将士,想来早已为陛下安排了人马。”
富商皱眉听着,不置可否。
何颙却已陷入自己的推论中,无法自拔:“如此看来,今夜余只需听从陛下吩咐,必有一场覆灭董贼的谋划!”
“主公心意已决?”富商还是觉得此事太过蹊跷,何颙的分析也太过主观。然而,眼中却希冀之色居多。
何颙也毫不迟疑,当即回道:“那是自然!”
已是溺水之人,自然会抓住一切能够到的东西,哪怕只是根稻草,也会以为是能拉上岸的绳子。
富商也明白自己的性命,已与何颙绑在了一起,慨然恭祝道:“主公神机妙算,必会满载而归!”
……
好不容易熬到二更天,躲在开阳门半里外一处角落的何颙,冻得忍不住哈气暖暖发僵的手。
可比手更冷的,是他的心:已是宵禁后,城门紧闭,怎么可能会有义士前来?
如此重大的错漏,自己居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