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即尴尬怔在原地,差点用脚又给抠出一座宫殿出来。
老董善解人意地笑了笑,躬身一礼道:“回禀太后,朱使君不知从何处听了一些谣言,误以为老臣会对您和弘农王不利,特来求证。”
“胡言乱语!”何太后还没开口,刘辩已重重一拍案几,气怒不已:“太尉忠心耿耿、可昭日月,何人竟敢如此污蔑太尉,简直该杀!”
何太后随即也蓦然变色,心疼不已地看向董卓:“董太尉,哀家早就说了,此事必会连累你……”
说着又看向朱儁,满脸失望气愤:“可笑还真有愚痴不明之人,这般冤枉太尉!”
“太后,大王!……”接连被母亲、恩主,还有这两位质疑羞辱,老朱满肚子疑惑实在憋不住:“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儿,老夫为何一点不懂?”
“还不是因为你蠢!”刘辩的戏就有些过,收不住:“太尉忍辱负重保全孤王母子,汝竟不识一片苦心!”
何太后明显就是天生的演员。
见儿子的话有些重,便稍稍往回拉,微微一叹后才温言道:“也怪不得朱使君,好歹还知来看望下我等母子。只是……唉!”
目光关切又幽怨地看向老董:“只是,苦了太尉呐……”
“不就是怕哀家母子被奸臣所害,故意佯装权臣废了辩儿一事么,有什么不能说给朱使君的?”
“故,故意佯装权臣,废了弘农王?”
朱儁如五雷轰顶,目瞪口呆地看向刘辩:“大,大王……那可是九五之尊、至高无上的皇位呐!”
“呵……”刘辩不屑撇嘴,道:“就是有你这般愚臣,孤才不敢坐那位子。”
“大,大王?……”
“朱使君……”何太后便接过话头儿,再度微微一叹:“当初哀家也有所疑虑,幸得太尉提醒,才免遭杀身之祸。”
说着,不待朱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