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随手把匕首扔回给小荷,若无其事地道:“现在我是通缉要犯,换张脸不行?上车吧,我有事和你谈。”
靳流月迟疑片刻,终道:“好吧。”
要知道她和温言完全可以说是敌非友,就这么让对方上车非常不妥,但对方明明已经摆脱了她的催眠,却没有发动攻击,显然是在表现诚意,她当然不能表现得太小气。
上车后,靳流月对小荷道:“把黑药给我。”
温言和她并坐在后排,愕然道:“黑药?”
靳流月歉然道:“抱歉,刚才以为是不轨之徒,所以下了点重手,这药效果对外伤非常好,我先给你上点药吧。”
温言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也备上了黑药,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脸色古怪起来。
靳流月接过黑药药瓶后,笑道:“说起来你得感谢它,因为如果不是它,我现在一定想杀你想得要命。”
温言愣道:“想杀我?那你上次还跟我讲和?”
靳流月轻叹道:“要是没黑药,上次根本不可能和你讲和。知道吗?你曾毁了我最宝贵的东西,幸好黑药把它救回来了。把衣服解开。”
温言依言而行,莫名其妙地道:“我什么时候毁了你最宝贵的东西?”
靳流月白了他一眼,为他上药:“哼,毁了人家的容,还不是最宝贵的东西吗?”
温言呆了好一会儿,才突然想起来。
的确,那次他把她脸上弄了条口子,虽然很浅,但对她这种绝色姿容来说,确实称得上致命的伤害。尤其,靳流月本身就是在美貌方面极其虚荣,否则也不会对所有认识的人使用催眠,令人对她的美丽加倍迷醉。
想通这点,其它部分自然而通。黑药在生肌愈肤方面有很好的疗效,虽然和其原药“神宋膏”相比,效果可能还及不上后者的十分之一,但对一般的小伤口的恢复已经足够,靳流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