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笑声回荡,整个人无法动作,甚至无法视物,但心却冷静如冰,感觉到靳流月本身早已经停止了笑,现在的声音完全是他中了对方催眠术的结果。但他怎么也不明白怎样中的催眠,那该不可能才对。
他原来出来是想提醒她小心刀疤脸的暗杀,同时和靳流月谈点其它事,刚刚不过是偶然想逗逗她,哪知道竟然搞成这样,太冤枉了!
前方不远处,小荷的声音传来:“没有其它人。”
靳流月讶道:“奇怪,堂木雄一不可能这么大意,只派一个人来吧?”
小荷说道:“而且小姐你不是预计他会在我们离开这里后才会派人吗?怎么在这就动手了?”
靳流月沉吟片刻,忽道:“那只有一种可能了。”
小荷心领神会地道:“这家伙其实并不是堂木雄一派来的?”
靳流月冷哼道:“多想无益,立刻杀了他!”
小荷娇喝一声,朝着温言迅速接近。
温言仍没法动弹,心中叫糟时,心脏位置突然剧痛传来。
小荷一匕首狠狠刺入他心脏位置,全力往里扎,孰料匕首只入肉不到两公分,竟然再没法刺进去。
小荷愕然抬头看他。
温言原本茫然的目光突然恢复清徹,却没动手揍她,反而苦笑道:“这个见面礼似乎太隆重了。”
说这话时他恢复了正常的声音,小荷和靳流月均对他的声音熟悉,顿时一震,前者立刻退开,吃惊地道:“你是……”
温言暗叫侥幸,伸手把匕首拔了出来:“听不出我的声音吗?”要不是小荷这一刀带来的剧痛使他意识清醒过来,他还没办法从靳流月的催眠中恢复。但要不是他仍能操纵自己的内气,使得身体强度大增,那现在这匕首已经穿透他心脏了。
靳流月愕然道:“你是……温言?但你怎么长成……长成这德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