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愕然抬头,却见温言手拿脚顶,竟然及时把快落地的箱子给抱住,轻轻放到地上。
“还好还好。”温言对着他摆出一脸惊魂未定的神情,“安心睡你的吧!”
卫衣男已经回答不出来了,浑身抽搐,嘴边白沫渐落。
浑身脉气已经开始紊乱,让他暂时性地丧失了对身体的控制,想回答或者示警都没法了。
温言俯身在他身上摸了几下,摸出个老式的手机和一把带鞘的匕首,后者尽管在这几无光线的房间内,仍然微微闪动着寒光,可见绝对不是一般货。
温言记得这是头晚他们拖延自己时曾经用过的匕首,不由走到窗边,拉开少许窗帘,抽出匕首藉着月光细看。
尽管很少使用武器,但温言仍然能感觉到匕身材料特殊,远比一般同等大小的匕首来得沉重,刃口也极其锋利。
他轻轻在窗台上侧了一记,坚硬的木窗台登时被划出一条约一厘米深的口子。
温言顿时动容。
好东西!
再看手里的手机,翻开看时里面无论是信息还是电话号码、通话记录都没有,显然是刻意删掉了。
温言微微皱眉,把匕首和手机都揣好,这才转身走向房门。
还剩一个,抓到他再说!
不多时,他开了云若房门,打开电灯,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房间里空无一人。
温言知道对方藏了起来,懒得去找,慢条斯理地道:“出来吧,我知道你在那儿。”
房间内静了片刻。
衣柜门被推开,最后一个卫衣男从衣柜里缓步踏出,冷冷道:“高明,你怎么发现我藏在这里的?”
温言轻轻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答应我你不生气。”
卫衣男一愣。
温言不动声色地道:“我乱说的,其实我不知道你藏在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