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脸,想叫却叫不出来,心里大骇。
这家伙使的什么手法,竟然能让自己连声音都发不出?
温言俯身探手,探在他颈侧,一个用力,卫衣男眼前一黑,已昏迷过去。
最后一个念头仍是想提醒自己两个兄弟,但却被自己没法发声的现实给弄得心中绝望暗生。
正面冲突时,他绝对有和对方一搏之力,但在几无防备下的偷袭,他却只能饮恨。
另一边,另一个卫衣男已经查完了秦茵房间对面的储物室,迅速出门。
孰料刚一走出,门外忽然有人一掌当胸按来。
那卫衣男一惊,已被对方在胸口按了一下,但他反应级快,立刻抽身狂退,心中剧震。
竟然有人偷袭!
而且这一照面间,他已认出偷袭的那人正是方靖!
心念一转间,他张嘴大叫。
现在对方是军区想抓的人,搞出动静,对对方更不利!
哪知道刚一张嘴,他脚下忽然一软,登时倒了下去。
卫衣男这一惊非同小可,强撑着爬了起来,已看到追进房间、顺手还关上了房门的温言,呲声叫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什么!”说话时已经感到胸部胀闷无比,难以抗拒的无力感迅速蔓延到浑身上下。
温言没想到他居然还能爬起来,动容道:“破坏了你的脉气接点,你居然还能站起来,不错不错,值得我尊敬的对手。”
卫衣男发觉身体渐渐不听唤,又没法大声叫出来,当机立断,一转身,使出吃奶的力气推向旁边的一叠由三个大箱子重叠而起箱子。
只要箱子从两米高的高度自由落体,摔在地上的动静保证方圆三间房的人都听得到,自己的兄弟当然也不例外!
卫衣男心中一宽,随着箱子的倒落而跌倒,再没爬起来的力气。
不料眼角忽然人影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