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温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想,奴隶是什么意思,你不会不理解。”
孙思远微微一愣。
片刻后,他眉一扬,道:“成交!”
温言活动了两下手指,朝床上呶了呶嘴:“躺上去。”
孙思远知道他怕自己撑不住倒下,也不犹豫,直接躺到了床上。
温言深吸一口气,双手同时按到他的左右肋骨上,顺势一个下拉。
孙思远闷哼一声,忍着没动。
手指由下拉变横移,绕腰转到他的腰后,随即重重按下。
孙思远额头上豆大汗珠出现,但他仍忍着没动。
温言也不禁有点惊讶,手上动作再起。
孙思远双拳紧握,不断忍受着他每一次按压经脉时带来的巨大痛苦。半分钟后,他浑身都被汗水湿透,却仍苦忍着没有挣起来。
“行了!”温言忽然收手,“这一次的手法已经是中级,你如果还能解开,我可真要对你的针术刮目相看了。”
孙思远缓缓坐起身,深吸一口气,想站起来,但连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撑不住了说一声,我现在就可以给你解开。”温言笑吟吟地道,“放心,做我奴隶我至少会给你提供吃住,你赚了。”
孙思远勉强笑笑,忽然从口袋里摸出一只巴掌大的小铁盒,颤着手打开。
盒内是至少上百支细如牛毛、长约五厘米的钢针,他取出一根,忽然照着自己膝弯环跳穴扎了下去。
温言不说话了。
扎完双腿环跳穴,孙思远毫不犹豫地接着在腰眼、后背等处扎了超过十针,才终于缓缓吐出一口长气,闭上盒子,揣回裤兜。
温言若有所思地道:“你是在强制压下痛苦,这有益无害。”
孙思远缓缓站了起来,微微一笑:“放心吧,我不会伤害自己的身体。这点压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