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走了过去:“跟我来。”
年轻人跟着他进了卧室,原地转了一圈:“怎么样?”
温言上下打量着他,半晌始道:“看来我真小瞧了你,这层手法已经是入门级,你居然能解得开。”
年轻人露齿一笑:“我说了我是针神。”
那人正是和温言打赌的孙思远,温言也不禁笑了起来:“行,愿赌服输,这次的事我不再追究,从此以后,你和我再没有任何瓜葛。”
孙思远摇头道:“不,我还不想结束赌约。”
“嗯?”温言扶了扶眼镜。
“坦白说,你的手法让我费了很大了劲。”孙思远从容道,“我忍不住想要知道,你还有什么样的手法,会比这次的更高深。”
温言哑然一笑:“别告诉我你解这个解上了瘾。”
孙思远认真地道:“我的求财之道,就在一手针术上,每一个难题都能让我的针术获得进步。除非你已经技穷,否则我希望这个赌约能一直进行下去。”
温言点头道:“够上进。不过我好像没什么赌注给你,而你也没什么赌注是我需要的。”
孙思远早有准备,淡淡道:“没有赌注,只有条件。”
“哦?说说。”温言有点好奇了。
“你向我提供一次我无法解决的挑战,我就免费赠送你一次救你的机会。相反的,假如我能成功解除你的挑战,你欠我一次救我的机会。”孙思远说道。
温言不由笑了起来。
赌注倒是有点意思,看得出孙思远既然对自己的能力有自信,又对他温言的能力很看重。
“不,这个赌约我不喜欢。”温言轻松地道,“这样吧,你要的赌注我可以接受,但我取胜后的赌注稍作修改。”
“行,你说。”孙思远答得利落。
“假如你无法解决我给出的挑战,你就做我的奴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