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就是给汪磊下了那道禁制的家伙。奇怪,他不是死了吗?
温言走到近处,脸上笑容不变:“高兴吗?”
汪磊勉强压下心里的恐惧,颤声道:“你是……是人是鬼?我明明亲眼确认你已经……已经……”
“已经死了是吧?”温言微笑道,“不好意思,就算是见血封喉的剧毒,也难以对我生效,何况是那种慢性的毒药?哈!龙草香,我还真信了你了。”
汪磊见他转头看向不远处的香炉,脸色大变道:“温哥你说什么我真不明白,什么慢性毒药、什么剧毒,我……”
温言打断他的话:“打个赌,赌你的命,那个香炉里残留有百日醉的成份。”
汪磊右手慢慢摸向身后,强笑道:“温哥你真会开玩笑,哪有什么百日醉?”
“是吗?那就奇怪了。”温言转头看他,“刚才我回家,看到家里有一封信,署名葬生会。里面写了几句关于你的话,其中一句,就写着你在这香炉里使用了可燃的百日醉材料,对我下了毒。”
汪磊右手握住了沙发缝里的手枪,心里刚刚安定了点,却又被他这句引得浑身一震。
昨晚那家伙打电话来骂自己,看来信就是他写的!
“我以前一直以为你不会对我下手,看来我太幼稚了。”
温言转头看向旁边稳坐不动的年轻人,“你有钱有势,要找到一个解除我这种初级禁制的高手,只要有心,实在不是件难事。这么看来,我托你查的那个独狼,也是你派的了。呵呵,什么怕别人知道,非要我到尊豪来,原来早就准备了陷阱。你去燕京这一趟,真是收获不小。”
汪磊听得脸色大变,但那年轻人却忽然举手:“打扰一下,不是他找到我,是我主动找的他。当然,事先我从朋友那里知道了他需要我这样的人。”
“哦?你是?”温言感兴趣地道。尽管在汪磊身上下的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