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指的是给你设这禁制的人——现在那人已经死了,想要我给你解掉,价格当然不同。”
汪磊心中既怒又悔。
要不是为了安排陷阱,他怎么也不会在燕京时不立刻解掉身上的那道隐患。早知道这家伙会涨价,而且还是成倍地涨,他宁可在燕京时就解掉算了!
尼玛现在的年轻人都吃什么长大的?做生意这么不讲信用!
敲门声忽起。
“滚!”汪磊从牙缝里呲出几个字,“谁tm长的猪脑袋,忘了老子说过不准打扰?”
“不好意思,我没听过这句。”门外那人悠然道。
汪磊一愣,一时没听出是谁:“是谁?阿辉是你吗?”
房门从外开启,一人站在门口。
汪磊怒道:“阿辉你tm耍老子是吧?”
啪嗒!
阿辉突然一软,萎倒下去,再没动静。
他身后一人扶了扶黑镜,温声道:“不好意思,是我。”
汪磊瞬间石化,不能置信地望着那人。
对面的年轻人讶然看去,只见来者面目清秀,中等身材,整个人整出一股浓浓的斯文味儿。不过他穿着一件卫衣,将帽子戴了起来,掩住了大部分面孔。
奇怪,汪磊怎么这么怕这个人?
小雅侧头看去,登时一震,失声道:“温……温哥!”
门外那人缓步踏入,反手关上了房门,微笑道:“汪磊,告诉我,你的惊讶是不是因为你认为我已经死定了?”
汪磊结结巴巴地道:“温……温哥……”
来人赫然正是早前已经被判定死亡的温言!
这怎么可能?昨天他演了半天戏,设法进实验室,就是去亲眼确认温言的死,他竟然又活过来了!
坐在汪磊对面的那年轻人双眼倏然微眯,却没有说话。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