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押送粮草至汉阳郡时,可以顺路问问都乡侯与朱中郎将,看看他们作何回答。”
盖勋将信将疑,趁数日后押送粮草至汉阳郡之便,前后询问了皇甫嵩与朱儁。
果不其然,皇甫嵩与朱儁亦暗示他莫要插手后宫宦官一事,区别在于,皇甫嵩表示如今后宫内的局势已较之前有所改变,而朱儁则表示当务之急要以讨平凉州叛军为主。
其他的,二人也没多说,这令盖勋遐想不已。
九月下旬,张温将查抄长安令杨党家财的数目写在奏章上,上报朝廷。
尚书常侍渠穆拿这份奏章请示张让,张让亦感到颇为头疼,不过犹豫再三后,他终是没敢隐瞒,亲自带着奏章去见了刘辩,请示刘辩是否留中不发,或者干脆莫要让灵帝得知。
刘辩当然明白张让的担忧,闻言笑道:“张公,忠君侯,你如今还担心什么?”
张让一听,对啊,我都变卖家产用来买侯了,还怕什么?
不过最后他还是做出了恳请:“……总要为底下的人谋些生路嘛,请史侯宽容。”
刘辩思忖了一下,也就默许了。
毕竟依灵帝的性格,这事要是被灵帝得知,保不定灵帝就会想到抄家的致富办法,命御史严查宦官的父兄、子侄,而目前朝中的御史,大多都是士子,难保不会被袁绍等人利用。
与其不如,还不如先压下此事不表,至于那群蛀虫,等他两年后上位再来处置也不迟,白得抄家之财以充国库,还能收获贤名,何乐而不为?
想到这里,刘辩便默许了此事。
但遗憾的事,没过半个月,这件事还是在雒阳传开了,何进、袁绍等人又借机对后宫宦官发难。
这次蔡邕倒没有参与,因为他此前被灵帝斥责了一顿,目前正在东观老老实实地校准书籍呢。
果不其然,灵帝得知区区一个长安令家中竟有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