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的命令,再加上盖勋出任长安令,讨贼所需的军备、粮草,以远胜以往的速度迅速运往三辅与汉阳郡。
期间,张温又仗长安令杨党下狱一事,收长安宫的禁军。
眼见有中常侍父亲的杨党亦斗不过张温,最后落得个父子下狱、家产被抄的下场,驻军长安宫的几名禁军校尉亦不敢再对抗张温,老老实实按照张温的命令行事。
可以说,此时张温这个京兆尹,算是当得名副其实了。
这一日,就当张温与盖勋讨论军粮用度时,有张温的家仆送来了一封书信:“大人,雒阳有书信至。”
张温有些惊讶,接过书信一看署名,便皱起了眉头:“袁本初啊……”
在盖勋困惑的注视下,张温拆开书信看了几眼,旋即眉头越发紧皱。
见此,盖勋不解问道:“司隶校尉袁本初?他在信中说了些什么?”
张温也不隐瞒,皱着眉头说道:“他邀我共谋宦官……”
盖勋一听感觉有些奇怪:“这是好事啊,为何张尹叹息?”
张温斟酌了片刻,委婉地对盖勋道:“元固,若你听我一句劝,就莫要插手后宫禁省之事,日后若有人邀你共谋宦官,亦莫要参与其中。”
盖勋惊道:“这是为何?”
张温欲言又止,事实上关于张让等宦官的事,他与皇甫嵩、朱儁几人早些时候就与卢植谈论过,当时卢植就暗示他们莫要插手,专心应付凉州叛军之事。
卢植乃是太子太师,是史侯的老师,他能委婉说出暗示,要么是史侯授意,要么就是看出了些什么。
考虑到这次张温向那位史侯举报长安令杨党,杨党与其父中常侍杨放立刻就被下狱,张让、赵忠竟没有站出来为父子二人求情,张温就感觉隐约猜到了几分。
但有些事他也不好明说,否则对那位史侯的名声不利,只能暗示盖勋:“你这